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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代奇案:喜事成丧事,红颜变白发,连环谜案起因竟是夫妻间玩耍

时间:2022-5-5 18:37:27   作者:淘乐网   来源:cnxc114   阅读:0   评论:0
内容摘要:  清朝光绪年间,江西省杨村,有位老农榜翁,年已六旬,依然精力充沛,干起活来不亚于年轻人。遗憾的是,此翁老伴十多年前就已病故,只给杨翁留下一个儿子,小字红玉,父子二人相依为命。如今,杨红玉已年交十五岁,为人质朴勤恳,对慈父又十分孝敬,故口碑甚佳,左邻右舍都称赞...
  清朝光绪年间,江西省杨村,有位老农榜翁,年已六旬,依然精力充沛,干起活来不亚于年轻人。遗憾的是,此翁老伴十多年前就已病故,只给杨翁留下一个儿子,小字红玉,父子二人相依为命。如今,杨红玉已年交十五岁,为人质朴勤恳,对慈父又十分孝敬,故口碑甚佳,左邻右舍都称赞杨翁命好,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孩儿。杨翁对红玉自是十分钟爱,特地拜托亲友,为爱子聘订了一房童养媳。
  童养媳姓柳,小字蕙姑,也是一位农家女,年纪与红玉相当,长得活泼伶俐,很招人喜爱。进门之后,这对小夫妇两小无猜,倒也非常和睦,渐渐产生了深厚的感情。杨翁抱孙心切,见二人亲密无间,便在三年之后,为他们正式举办了成婚大礼。
  当时,儿女成婚是件了不得的大喜事,再贫苦的人家,也得摆点排场,邀来至爱亲朋,好好庆贺一番。杨翁当然不例外,东挪西借,不仅为小两口添置了像样的结婚礼服,还摆下筵席数桌,款待亲友。
  这一天,杨家贺客盈门,十分热闹。亲友们见到装扮一新的新郎新娘,众口啧啧称道说:“真是一对玉人,杨翁得此佳儿佳妇,晚景可不用担心哪!”杨翁听在耳中,乐在心头,又敞怀喝下几杯酒,不住地捋须微笑。此时此际,这位操劳一生的老农,已陶醉在晚年的欢乐之中……。
  次日清晨,杨翁从沉醉中醒来,只见风和日丽,又是一个大晴天。杨翁起身之后,到屋前宅后转了一圈,眼看日头已上三竿,可洞房之内依然悄然无声,毫无一点动静。起初,他以为少年夫妇新婚贪睡,并不介意。可是到了中午,骄阳顶头照,新婚夫妇的新房仍然门窗紧闭,无声无息。杨翁有点发急了,心想,这对年轻人怎么如此不懂事,简直太不像话了。于是,他擂起双拳,对着房门猛敲了几下,还是毫无动静。这时,杨翁犯疑了,便想方设法,将门打开,闯进去看个究竟。
  不看犹可,一看,杨翁吓得差点魂飞天外。只见如花似玉的新娘蕙姑双目紧闭,光着身卧在床上,而新郎红玉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。杨翁再凑近仔细一瞧,慧姑容颜未改,但双手冰凉,已经气绝身亡,只是被褥之上,沾着几点处女元红,可新娘全身并无一点伤痕。
  看到这幅惨景,杨翁老泪横流,禁不住抚尸大哭起来。左邻右舍听到哭声,纷纷奔来,见状莫不大惊,也猜不透是何缘故,只得劝慰杨翁,共商料理之法。这时,杨翁已呆若木鸡,除号哭之外,说不出半点意见。热心的乡邻只得代他料理丧事,一面派人四下寻找杨红玉的下落,一面托人赶到邻县柳蕙姑娘家去报丧。
  一夜之间,杨翁家的喜事办成了丧事。乡邻们无不为之叹息:真是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
  这时,正是夏季,天气炎热异常。杨翁担心新娘尸体留在家中,会腐烂发臭,贻害四邻,便请人锯下屋前一棵大树,打成薄皮棺材一具,将蕙姑草草收殓,置放在村后的荒野之中。
  三天之后,老亲家柳翁方才赶到杨村。进门一看,只见杨家丧事早已办妥,女儿蕙姑的遗容也未能看上一面,心中自然窝火,便冲着杨翁询问:“为何这般快就将慧姑埋葬?”
  “因天气炎热,唯恐尸体腐烂。”杨翁答。
  “蕙姑生的何病?”
  “无病!”
  “那么,红玉到哪里去了,为何不见?”
  “不清楚。已派人找了三天,还未觅他的人影。”
  柳翁听到这些回答,心中更加犯疑,便冲着杨翁责问道:“我女儿到你家已经三年,从未听说有什么失德之处,你们何忍出此毒手?我女儿果真是无疾而死的话,你儿子又何必逃走?慧姑暴亡,你为何不等我来看上一眼,就急急慌慌埋掉。这又是何居心?你这老头儿如果不是同谋的话,为何把儿子藏起来又把媳妇草草埋掉以灭迹呢?你们的险恶用心难道还不清楚吗?”
  听到这一连串责问,杨翁真是有日难辩,徒唤奈何。邻里出面排解,诉说杨翁是何等悲痛,但也无济于事。
  柳翁继续发话说:“如果杨红玉在这儿,事情也许说得清楚如今他避而不见,正说明蕙姑遭你家谋害已成铁证。我只有禀告官府解决。我相信,王法是不会因为你年老,就发慈悲的!”说罢,柳翁拂袖而去,直奔县衙告状。
  数天之后,当地县令带着几名衙役,赶到杨村查看柳蕙姑暴毙的案件。县令在当地地保设下的公案坐定后,立刻传杨翁前来问话。杨翁只得将详情如实细说一遍。县令又向乡邻询问,乡邻们说的情祝同杨翁交代的大致相似。县令听后发话道:“是否谋害,本官开棺一看便知,你们不必搪塞狡辩!”看来,县令大人已认准这是一件谋杀案。
  接着,县令传令差役押着杨翁前往村后荒野指认柳蕙姑棺木。认准之后,命令用力将棺木打开,仔细一瞧,所有在场的人都惊愕地叫了起来。原来,这具棺木中躺着的并非是妙龄少妇柳蕙姑,而是一具白发白须的老汉尸体,且背上都是斧斫之痕。
  红颜少妇转眼变成了白发老汉,岂不令人震惊!
  县令指着棺中白发老汉的尸体问杨翁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杨翁瞪大双眼,张口结舌,茫然不知所答。县令转询乡邻,乡邻们异口同声地说:“吾等皆亲眼目睹杨翁之媳入殓此棺,如今躺着个老汉,委实不知是从哪里来的!”
  柳翁在旁哭诉道:“求大老爷为小民申冤。这其棺木既为杨家棺木,棺木殓的何人,该当问杨翁。”县令说了声“对!”再将杨翁押至案前审问,并动用了刑罚。可怜的杨翁,实在供不出个所以然,只得听任受刑。
  杨翁被拷问得死去活来,也交代不出红颜变为白发的来龙去脉。县令只得下令:棺本暂埋入土!将杨翁关入牢狱,张贴告示,招认白发老汉的尸亲。
  可怜的杨翁做梦也未想到,好端端的一桩儿女亲事,竟使自己查成了有杀人嫌疑的阶下囚。
  杨村的谋杀儿媳疑案,飞快传遍了四乡。
  一月之后,突然有位青年男子跑到县衙投案,自称就是杨村的杨翁之子红玉,特来自首。
  县令一听杨红玉亲自送上门来,立刻升堂审问:“汝新妇柳慧姑因何暴毙?从实招来!”
  扬红玉跪着答道:“新婚之夜,小人与蕙姑情投意合,十分恩爱。因平常相互嬉笑惯的,小人兴奋之际,就伸手去掐她的神潭穴,本想逗她开开玩笑。岂料,蕙姑咯咯笑了几声,突然僵着不动了。小人赶忙挑灯察看,蕙姑声息全无,竟然昏死过去了。”
  县令骂道:“该死,真是愚昧之极,人的神潭穴岂可随便动得!那么,后来呢?”
  红玉又说:“小人确实该死。当时只知恶作剧,并不谙解脱之法。推了她几次,不见动静,惧怕天明之后,老父要怪罪于我,就趁夜跳窗逃走。”
  县令又问:“今天为何又来自首?”
  红玉答:“我未想到此事会连累老父。昨天在外乡风闻吾父被大人用刑入狱,并传说将要抵罪。小人心想,蕙姑之死责任在我,不能牵累我那年迈的父亲,于是,前来投案自首,请大人明鉴,释放吾父,小人理应承担罪责!”
  县令听到这番原委,以为案情已经大白,蕙姑尸体的下落已不是问题的关键了,于是下令,并释杨翁,将杀人犯杨红玉关入牢狱,听候发落。
  杨翁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家里。数十天的牢狱之苦,使这位健壮的老人一下子衰老了许多。再加上媳妇暴亡,儿子又成了囚犯,精神上被彻底摧垮了。回家之后,终日郁郁寡欢,喃喃自语,如痴如狂。
  好心的邻里常来劝慰,见杨翁精神日渐失常,便劝他出门走走,免得关在家中触景生情,郁闷更深。杨翁听听也有道理,同意暂时离家远游。
  数天之后,杨翁背着个小包裹,匆匆出门远游。但长路漫漫,他怅然不知何往,只得信步朝着邻近的热闹城镇走去。
  离杨村约数十里,有个叫建昌的城邑,人烟稠密,商贾辐辏,是个颇为热闹的场所。有一天,杨翁搭乘一条小船,顺道朝建昌驶去。小船沿河驶经周溪镇时,杨翁正坐在船头观看两岸景色。
  突然,他见到河边的垂柳树下,有一少妇正在洗衣,面目同蕙姑酷似。杨翁十分惊异,但转念一想,天下妇女长相类似的很多,千万不可冒失,免得遭人耻笑。可是,倘若真是吾媳蕙姑,错过机会就后悔莫及了。反正名字不会相同,何不唤上一声小名,即使叫错了也无妨。于是,杨翁鼓足勇气,拉开嗓门,大叫一声:“蕙姑!”
  叫声刚落,只见这位浣衣少妇已惊讶地抬起头来,四处探望,看到了杨翁,半信半疑地发问道:“船首可是奴家阿翁啊?”杨翁连忙激动地把头点了一下。
  少妇又说:“阿翁因何来此,快快上岸,媳妇有话禀告!”
  杨翁是个相信迷信的老汉,听了这句话,反而产生了疑心,信口又问道:“你到底是鬼,还是人?”
  少妇痛苦地答道:“媳妇是人,不是鬼,请阿翁放心。此地不是谈话之地,请到媳妇屋里再细说。”
  眼前确实是活生生的蕙姑,杨翁总算放下心来,连忙系舟登岸,跟随少妇走了几十步,进入一间草舍。刚一坐定,扬翁便急切问道:“蕙姑,你怎么会流落到此地,快快照实告诉我。”
  这时,蕙姑热泪盈眶,如泣如诉地道出了自己一段惨痛而又曲折的经历,揭开了红颜变白发之谜。
  原来,蕙姑在新婚之夜,虽被红玉戏掐神潭穴而昏迷过去,其实未死。当她被仓促抛置荒野后,至半夜就已复延,幸好棺木极薄,且木板有微隙,空气流通,得以不死。蕙姑自棺内用力捶板,大声呼救。
  天亮之后,刚巧有两名背着木工家什的一老一少男子,路过附近。他们听到棺内有隐隐的呼救之声,十分惊异,便停下脚步,凑近瞧个仔细。只见路边荒草丛中,有一具崭新棺木,似乎在微微振动着,估计棺中装着个活人,于是,二人连忙拿起随身携带的斧凿,将棺木撬开。重见天日的慧姑,一骨碌爬起,连忙拱手向两位救命恩公,深深道了个“万福”。
  年轻汉子见棺内爬出个美貌女郎,服饰光鲜华丽,十分眼馋,便向身旁的白发老汉悄悄说道:“阿叔,老天爷白白送来这么一个漂亮媳妇,正好小侄缺房妻室,何不将她带回去!”
  白发老汉说道:“你这小子不可妄动,不能干此伤天害理之事!”老汉转向蕙姑,询问其家在何处,决意将蕙姑送回杨村。
  年轻汉子继续恳求说:“小侄年已二十有五,至今无力聘娶一房称心的媳妇,如今侥幸得到一个,用不着三媒六聘,岂不是天大的喜事,你老就成全了侄儿吧!”
  这时,白发老汉板起脸正色说道:“乘人之危而强取之,天理难容,千万千不得。你如将这媳妇送回家去,她家必定重重地酬谢。你既得了酬金,又博得个好名声,何乐而不为呢?”
  年轻汉子听了,仍然不死心地说:“人为贪小利而丢掉一房媳妇,实在划不来。况且她家早就以为她已死去,我们将她带走,估计她家也不会前来追究。这事只要阿叔不张扬出去,有谁会知道呢!”
  白发老汉仍然固执地说:“噫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。你这小子如果强行干此伤天害理之事,将来连我这老汉也会受到牵累,我已年迈,可受不了牢狱之苦,决不答应你干此缺德勾当!如果你不愿意,就让我单独送她回去吧!”
  说完便招呼蕙姑,说:“小娘子不要怕,让老汉送你回家,赶快上路吧!”
  蕙姑一听,高兴异常,便走在前面引路,朝着杨村方向走去。刚刚走了不多一会儿,只听见背后“噗”地一声巨响。蕙姑回首一望,只见老汉已扑倒在她,年轻汉子手执锐斧,向老汉背上猛力砍斫,鲜血四溅。她未想到这个歹徒居然丧心病狂地向自家阿叔下此毒手,顿时吓得晕倒在地。
  年轻汉子见白发老汉断气后,立即将其尸体拖进蕙姑的棺木之内,掩盖加钉,使之完好如故。接着,将蕙姑挟起,勒逼她乖乖随他回家成亲。蕙姑哭着哀求道:“请大哥高抬贵手,可怜小女子的不幸遭遇,送我归家吧。吾家一定重谢,为你聘订一房媳妇,决不食言!”
  小木匠冷笑一声,说道:“你得乖乖地随我回去,我自好生相待。不然,我也赏你一斧头,让你与我阿叔同眠,快走!”
  慧姑身处如此困境,真是左右为难。暗忖: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,必定死于斧下,身死固然可以保金名节,但这善良老汉的冤案再也难以昭雪,自家阿翁与红玉更加不知自家死而复生的真相了,不如暂时屈从留条生命,也许日后能够重返家园。于是,她打定主意,含泪跟着小木匠回家,被逼同居,不明不白地成了这个歹徒的妻子。
  杨翁听了蕙姑这番惨痛经历,不禁老泪横流,痛哭失声地说道:“天哪,吾儿怎么如此不幸,忍受如此磨难。这都是我老汉太鲁莽,将你过早收殓的罪过啊!”接着,他将官府查办、红玉进狱的经过诉说了一番,催促蕙姑随自己返家,快去官府说明案情,免得红玉死狱中。
  蕙姑一听丈夫陷于冤狱,更加心焦,也顾不得打点,立刻跟着杨翁登舟,调转船头,朝杨村方向驶去。
  行近杨村,翁媳舍舟登岸。快抵家门时,忽见路上有一年轻汉子肩背斧锯,迎面走过来。年轻汉子正是那名歹徒,瞧见走来的蕙姑,大眨一惊,赶紧伸开双手准备上前拦抱。蕙姑有杨翁在旁,不再惧怕,壮着脂子大骂道:“咄,你这恶贼,我过去因柔弱为你所劫,今朝老天爷可怜,使我得与阿翁相遇。你这恶贼死在旦夕,还胆敢再作恶不成?”
  杨翁听到蕙姑痛骂,知道来者正是强占儿媳的歹毒木匠,立刻怒火中烧,上前一把扭住。乡邻们听到争闹声,纷纷赶来观看。杨翁当众将木匠的罪行一一抖出。于是,众乡邻群起上前,将这歹徒捆得严严实实,缚送县衙。
  县令听说杨村父老押来一名杀人罪犯,立刻升堂审讯。蕙姑当堂指控了小木匠砍死亲叔父、强占自己的罪行。歹毒的小木匠见人证物证俱在,只得低头认罪,招供画押,受到了杀人抵命的应有惩处。
  杨村冤案大白之后,县令只得将杨红玉当堂开释。当红玉跨出牢门,蕙姑见夫婿形容枯槁,上前紧紧抱住,痛哭失声。县令见此惨景,连连劝慰,叫杨翁将蓑姑领回家去,与红玉再成伉俪。
  经过这番波折,这对小夫妻感情更加深厚,共同孝敬杨翁,一家人总算有了个美满的结局。错押无辜的县令,还被杨翁一家称之为“青天”,感恩不迭。
  至于翁媳为何在杨村巧遇小木匠?
  说来也巧。原来,小木匠当天从邻县干完活回家途中,因心怀鬼胎,特地转道杨村,想趁便打听一下扬翁家的动静,想不到竟然鬼使神差般地在杨村与扬翁、蕙姑打了个照面,真可谓:冤家路窄,善恶有报。

标签:清代 奇案 喜事 丧事 红颜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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